【多宇宙超蝙】奔跑吧兄弟
*经典综艺节目《奔跑吧兄弟》AU，场景在哥谭，所以本文别名为《哥谭跑酷赛》（bushi）
*本次除了蓝黑/白灰/不义/终夜外还加入了《JLA: Earth 2》的老托马斯·韦恩
*还是漫画动画混着写，下一章就完结
*布鲁斯指主世界黑蝙蝠，克拉克指主世界蓝超人
-1
“你能查到他到底去了哪个地球吗？”
“他清掉了我安的定位器。”灰蝙蝠答道，“他也没有留下任何可供追踪的基因，只有终极人认得他的心跳。”说到这儿他顿了顿，继续道：“我相信领主超人也能认出他的心跳，但很不幸，他现在失去了超能力——我已经对他做了全身检查，你们也看到了结果。”
“B，我们要试试求助扎塔娜吗？”
黑蝙蝠沉默不语。
“承认吧，除了魔法我们没有任何方法能够快速找到他。”不义蝙蝠坦诚道，“有时候承认自己需要帮助并不是什么羞耻的事。”
“我只是不想再接触魔法了。”黑蝙蝠叹了口气，“现在只是把夜枭卷了进来，日后要是狂笑之蝠也来了，我们的世界还能回归正常吗？”
“你的犹豫也并不有助于世界和平。”领主超人苛刻地评价道，“你在浪费时间。”
“B，我们还是试试吧，扎塔娜……”
“我可比她的魔法强！”
黑蝙蝠听到声音后就开始捏鼻梁了。
“蝙蝠螨。①”灰蝙蝠看了过去，“你能让我们找到夜枭？”
“当然，你们只需要陪我玩一个小小的游戏！”
“我已经要对五维生物过敏了。”克拉克的小卷毛垂了下来，“B，我以后一定提高自己的魔抗。”
“什么游戏？”灰蝙蝠继续问道。
“我最近在看一档很有意思的综艺节目……”
“又是综艺节目！”克拉克的卷毛已经快垂成直的了，“以后一定要让孩子们少看电视。”
“我不是孩子！”蝙蝠螨不满道，“就说你们玩不玩吧！不玩可没有人能帮你们了！我已经和捣蛋鬼说好了，他是不会帮忙的！”
“我的意见是参加。”灰蝙蝠环视众人道，“这是最快的方法。我们现在还活着说明夜枭还没有萌生炸地球的念头，一旦他玩够了我们的世界就危在旦夕了。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发展水平比我们高的地球，如果夜枭去往那里并得到了更高的科技，那么……”
“显而易见的事情就不必陈述了。”领主超人打断道，“举手表决吧，我参加。”
其他人沉默片刻后纷纷举起了手，最后全票通过。
领主超人满意地点了点头，抬头看向蝙蝠螨：“游戏规则。”
“我会把你们所有人和夜枭以及一位惊喜嘉宾投放到哥谭——一个空无一人的哥谭——只要你们能把夜枭的披风扯下来，我就答应帮你们抓住夜枭！”
“扯披风？”克拉克疑惑道，“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
“嘿，这群夜行生物一个个都穿着遮屁股的披风，我难道还能把名牌贴到他们披风上吗？干脆就把披风当名牌好了！”
“希望你清楚，蝙蝠侠们的披风都是和头罩连在一起的。”不义超人说道，“他们的披风没有那么好扯。”
“嗯……”蝙蝠螨沉思片刻，“有道理，那你们只要拿到一角就可以。”
“惊喜嘉宾是谁？”黑蝙蝠问道。
“惊喜嘉宾，大侦探，仔细想想，如果你知道了还是什么惊喜嘉宾！”
“快点吧。”领主超人说道，“我没有什么耐心。”
-2
布鲁斯发誓他从没见过这么安静的哥谭。
街道上空无一人，人们就像被突然抹去了存在一样。这样空旷的城市，确实是一个玩追逐战的好场所。
“现在让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惊喜嘉宾！”蝙蝠螨转了个圈，挥手指向一旁的空地，“当当当！”
只见一个头发花白还带着眼镜的中年人凭空出现在了那里。他似乎还有些懵，不知所措地扶着差点掉落在地的帽子。
另一边的蝙蝠侠齐齐瞪大了眼。
这就好像那副挂在韦恩庄园大厅里的画像活了过来，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老去。
蝙蝠螨飞到了中间，“这位是托马斯·韦恩，一个失去了布鲁斯·韦恩和小托马斯·韦恩的父亲。”②
三只蝙蝠显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直愣愣地站在那里，手还僵硬地搭在万能腰带上。
那面的中年人也瞪大了眼：“他们是……布鲁斯？”
“事实上，是来自不同世界的布鲁斯。”
“天啊，我的孩子们！”托马斯·韦恩笑道，“太好了，另一个世界的你们都还好好活着，我就知道那只蝙蝠是你。”③
“他到底是谁？”不义蝙蝠第一个反应过来，毫不客气地质问道，“你在玩什么把戏？”
“你也知道其他宇宙里的老托马斯·韦恩还活着，甚至有一个也当了蝙蝠侠。”蝙蝠螨说道，“如你所见，他是来自另一个地球的哥谭警察局局长，韦恩先生。”④
“他说的是实话。”布鲁斯说道，“我去过他们的地球。”
三只蝙蝠都有点动容，但仍是站在原地，只是望着仿佛靠近就会消散的韦恩局长。
“今天是我的生日吗？这可真是一个大惊喜！”
“惊喜还在后头呢老头，”蝙蝠螨不客气地说道，“这里还有一个小托马斯·韦恩。”
韦恩局长不受控地瞪大了眼：“你是说夜枭？”
“是的，他走上了和布鲁斯截然相反——某种意义上有极其相似的道路。我知道你一直在追捕他，韦恩局长。”
“但从未成功过。”终极人说道，“显而易见。”
“你看起来要比当年愚蠢了很多。”韦恩局长看向终极人，“当年的你还能掌控布莱尼亚克，可现在的你只敢躲在夜枭后面，不是吗？”⑤
“你这么说话就有点不客气了，老头子。”终极人不满道，“老子现在也能一拳把你打趴下！”
“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开始？”领主超人不耐烦道，“夜枭在哪里？”
“我数三秒后就开始。先提前说明，我已经和夜枭讲好了所有规则，但是三秒后他才会出现在这里，所以放心，你们叙旧的时间并没有给他提前躲藏的机会。
“那么，三、二、一，开始！”
-3
蝙蝠螨说完就消失在了空中，只留众人在空荡荡的哥谭。
“韦恩局长，”布鲁斯率先说道，“这么多年，相信你已经拥有了追捕夜枭的经验。”
“我只有一点忠告：不要落单。除此之外，我没有什么别的经验了。”韦恩局长头疼地捏了捏鼻子，就像每个韦恩都会做的那样，“他不会留下任何痕迹，除非他想玩我们。但我相信这个蠢大个能找到他。”
“呦，现在想起我了。”终极人冷笑道，“我确实听到他的心跳了，不过很可惜，我并不打算和你们一起。我会亲自抓住这只猫头鹰并让他付出背叛的代价的。”说罢终极人便化作一道残影消失了。
“他真的变蠢了。”韦恩局长说道。
“他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他的每次死亡几乎都和夜枭脱不了干系。”布鲁斯也放弃拯救终极人了，“我建议咱们两两一组分头搜索，找到夜枭后通讯器联系。”
“我同意，先测试一下通讯频道吧。”灰蝙蝠边说边掏出了一个备用的耳麦递给了韦恩局长，“这是我的备用通讯器，你带上吧。”
“多谢。”。
几人调试了一下设备，确定没问题后便准备动身了。不义超人自动走到了不义蝙蝠侠的身旁，灰蝙蝠也是默默走向了领主超人。
“领主蝙蝠侠，你和克拉克一组吧。”布鲁斯突然说道，“我、韦恩局长和领主超人一组。”
“你们从没有搭档过，磨合会浪费很多的时间。”灰蝙蝠拒绝道，“现在最高效的方法就是你和超人及韦恩局长一组，因为只有你同他们两个人都合作过。我和领主超人，不义蝙蝠侠和不义超人，我们都熟悉彼此。”
布鲁斯不赞同地看向灰蝙蝠。但是很可惜，蝙蝠侠不赞同的目光并不能恐吓到另一个蝙蝠侠。
“他已经没有超能力了，而蝙蝠侠绝对不会输给一个普通人。”灰蝙蝠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我们在一步步恢复秩序，世界终究会回归正常，所以不要再担心我了。”
布鲁斯沉默地看着眼前灰色的影子。不义蝙蝠侠走过去拍了拍布鲁斯的肩膀，说道：“这是我们自己选择的路。”
“你明白我们的意思。现在就不要再浪费时间在这些事上了，我和领主超人负责地面，你们负责空中及楼房，重点排查所有我们自己会去的地方。”说完灰蝙蝠便转身走到了领主超人的身旁。
“出发吧，希望你们是最快的一组。”不义蝙蝠侠也转身走了。
布鲁斯望着两人的背影，沉默地站在原地。
“B，你还好吗？”克拉克凑了过来担心地问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没什么。”布鲁斯又换上了冷漠的样子，“韦恩局长，我们走吧。克拉克，你能一手一个的吧？”
“当然，交给我！”
“布……布鲁斯，”韦恩局长还有些生涩地叫道，“我另外两个孩子是过得不太好吗？”
“不。”布鲁斯否定道，“他们都坚定地走在自己选择的路上，从未后悔。”
-4
终极人追随着熟悉的心跳飞到了韦恩大厦。
夜枭正坐在办公桌后透过落地大窗欣赏夜景，在看到半空中那个熟悉的身影后也没有显得多惊讶，甚至没有起身去打开窗户，因为他知道终极人不懂什么叫“好好进来”。
下一秒终极人就撞碎了玻璃，碎片擦着夜枭的头盔弹落在地，又碎成了几小块。
“你又知道我会来找你了？”
“你这句话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这个背叛成性的bitch，”终极人冲过去揪住夜枭的领子飞出窗外，将他带到了人类所能呼吸的极限高度，“你现在要是敢开枪，那你也别想活了。”
“你是和领主新学的形容词吗？”夜枭还是一副尽在掌控的样子，“你猜我会不会有后备计划？比如咱们重新合作，你还是辛迪加的老大，我是你的顾问，或者什么别的也行。”
“我要是再和你合作，那我就是纯纯的大傻子！”
难道不合作就不是了？
夜枭没有不知好歹地激怒这个傻大个，转而说道：“只要我们把他们都杀了，就再也没有人能阻挡我们征服所有的地球了。”
“你猜我信不信你？”
夜枭拿出了那把能量摧毁枪：“我以为我才是有决定权的那个？”
“那咱们就一起摔死。”
“我可不想殉情，别忘了，猫头鹰是会飞的。”夜枭边说边将能量摧毁枪抵到了终极人的下面，嘴里发出调侃的声音，“嗯哼，如果我朝你这里开一枪，超女王一定会开心死的。”
终极人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他已经开始冒冷汗了。
“你、你不要虚张声势！”
“那就听听我的计划。”夜枭开始用枪口上下描摹起来，“我打你一顿假装咱们不和，然后你用苦肉计把他们的绿氪石全部骗走，而我会负责解决蓝氪石。”
终极人虽然下身被撩/拨得有不合时宜的趋势，但脑子难得聪明了一回：“你要绿氪石干什么？”
“当然是打超人啊。”夜枭不满地使了下劲，戳得终极人差点要并拢双腿，“最强劲的领主超人已经被我解决了，现在我们只要合作就可以解决剩下的所有人。这可是我为了咱们日后一起征服地球而特意制定的计划，这不够浪漫吗？”
终极人被说动了心，手上的力道轻了不少。
“来吧，咱们一起征服地球。”夜枭蛊惑似的凑到了终极人的耳旁，“我会成为最让你欲罢不能的bitch。”
-5
“这里是不义蝙蝠侠，我们在韦恩大厦发现了终极人。”
“蝙蝠侠收到，1分钟后赶到。”
“领主蝙蝠侠收到，我们将在10分钟后赶到。”
灰影子松开了耳麦上的按钮，转身看向领主超人：“你会用蝙蝠钩吗？”
“我为什么会需要用这种东西。”
灰蝙蝠叹了口气：“你该体验体验做普通人的感觉。”
领主超人显然没听进去，但还是接过了领主蝙蝠侠递来的蝙蝠钩。
“你要用它瞄准一个坚实牢固的锚点，保证可以承受自己的体重。抓钩抓住后你可以先拉一拉，确定安全后再按按钮收索。”灰蝙蝠顿了顿，又补充道，“你现在已经不是钢铁之躯了，不要再硬碰硬。”
“这点我很清楚。”领主超人看向灰蝙蝠的脖子，“人类的身体很易碎。”
灰蝙蝠失望地移开目光，发射抓钩后起身飞走了。领主超人有样学样地跟在了他的后面，两人一前一后在无声中赶到了韦恩大厦。
“你终于来了……”终极人看到灰蝙蝠后感动得流出泪水，“他们说一定要等你到场后再投票决定，我快要难受死了……”
灰蝙蝠走到终极人身旁，看着他胸口的蓝氪石和凌乱的办公室，心里已经大致猜到了前因后果。
“终极人说夜枭用这个蓝氪石要杀了他，但是他用冷冻呼吸冻住了夜枭的双腿并把他推了下去，所以夜枭逃走了。”不义蝙蝠侠用脚指了指地上的水渍，“这或许也算是痕迹之一。”
灰蝙蝠蹲下来看了看，起身说道：“所以终极人现在需要绿氪石补充能量，是吗？”
“没错。”
“就算你们不给我……也先帮我把蓝氪石拿出来好吗……”
“我怀疑是苦肉计，我不赞成。”灰蝙蝠干脆了当地说道。
“我也是。”布鲁斯说道，“这是我会做出来的事情，而且他描述的细节有点太多了。”
“但是，B，你绝不会为了绿氪石来捅死我不是吗？”克拉克说道，“这个位置夜枭是下了死手的，再多几寸终极人就要死了。”
“还得是同胞……”终极人感动地说道。
“就是这几寸，让我怀疑是苦肉计。”布鲁斯不赞同地看向克拉克，“夜枭并不是我。”
“可是他要绿氪石干什么？”不义蝙蝠侠说道，“绿氪石只能削弱我们的超人，夜枭绝对不会想毁掉绿氪石。”
终极人听罢，配合着挣扎道：“我只是想吃，你们可以看着我吃完，我一块都不会剩的！”
“不义蝙蝠侠和我都没有氪石。”灰蝙蝠说道，“主世界蝙蝠侠携带的并不多，不能随便交出去。”
“但如果终极人肯帮我们，一个了解夜枭的超人总比一块绿氪合适。”不义蝙蝠侠说道，“他可以顶替领主超人的位置。”
“我会帮你们的，我说到做到，你知道的！”终极人颤颤巍巍指向黑蝙蝠，“上次我拼尽全力帮你们打败达克赛德，半中间逃走的可不是我，我发誓我会杀了夜枭那个婊子……”
“他帮过你们？”一直沉默的韦恩局长说道。
“是的。”布鲁斯答道，“如果牵制一分钟也算帮忙的话，那么他确实帮了。”
“其实和夜枭比起来，终极人还算是一个可以沟通的人。”韦恩局长说道，“他的欲望很简单明了，给他他想要的他就会给你你想要的。”
“你的建议是帮他？”
“是的。夜枭和终极人不合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只是终极人一直没有除掉他，反而放肆他和超女王乱搞，我猜是因为他没这个能力。”
“很中肯。”不义蝙蝠侠说道。
“B，如果你不放心我的话我可以看着终极人。”克拉克说道，“我打他还是绰绰有余的。不义蝙蝠侠说的确实有道理，我们还是帮一下”
布鲁斯沉默片刻，说道：“让超人们离开吧，我们在这里监督他吃完。”
不义超人觉得无所谓，毕竟在他眼里终极人实在算不上什么威胁，而消灭掉绿氪石从某种意义上反而更有利于他。至于领主超人，绿氪石还能怎么威胁他呢？
“不行，”灰蝙蝠反对道，“我们最多帮他取出蓝氪石，绿氪石不可以给他。”
“你不放心我吗？”领主超人走了过去，“你已经检查过了，我现在就是一个普通人类。还是说你不相信自己的检查结果？”
“2比1，快先救救我好吗……”终极人苟延残喘地寻找着存在感。
“超人们回避一下吧。”
“不要说得我他妈像是要生孩子一样……”
“精神不错？”
终极人默默在蝙蝠侠不赞同的目光中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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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嗑了一块宝石那么大的绿氪石后，终极人又活力满满地飞了起来。
“现在让我们找到那个婊子然后痛扁他一顿！”终极人闭上了眼睛，片刻后猛地睁开眼看向了左方，“他在韦恩庄园的地下面，那是个什么地方？”
布鲁斯并不回答，转头看向克拉克，“带我过去。”
领主超人上下打量着布鲁斯，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看什么呢白蛾子，”终极人飞到了领主超人的头上，“我才是带你们两个飞的那个好吗？”
领主超人并不理会，转头看向领主蝙蝠侠：“我以为你会更想自己靠抓钩过去。”
领主蝙蝠侠也不再客气：“前提是没有你。”
“承蒙厚爱。”
“礼尚往来。”
终极人看着他们两个文绉绉地吵架，觉得还是自己和夜枭这种一言不合就开干的相处模式舒服。
“准备好了吗？他们已经飞走了。”
底下的两人不在说话了，于是终极人揪住他们的后脖领带他们飞走了。
夜枭站在蝙蝠洞里，欣赏似的看着陈列在这里的历代罗宾的衣服。他听到声响后回过头，望向冲破瀑布飞来的几人。
“Welcome.”夜枭说道，“虽然我不是蝙蝠洞的主人，但这里仍是韦恩家族的财产。”
“臭婊子！”终极人手一松就把手里的两人给扔到了地上，好在领主蝙蝠侠反应够快，一个翻滚安全着陆。领主超人似乎是习惯了自己的钢铁之躯，直直摔在了地上。灰蝙蝠瞥了他一眼，转身向夜枭走去。
“终极人。”夜枭笑眯眯地看着他，“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早就想这么做了——”⑥
终极人听着这熟悉的话语，内心突然涌上来一股不好的预感，然而他话还没骂出去就被夜枭一枪打落在了地上。
终极人惊诧地感受着自己身体内力量的流逝，耳边不再有那个熟悉的心跳声，眼睛也渐渐看不到那头盔下的面孔。
“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婊子，你到底做了什么！该死的，不是说好了我们一起征服地球吗？婊子！婊子！”
“那是我半小时前的计划，现在我有了新的想法。”夜枭将枪举过头顶，不义超人飞速冲了过去，却被一道白影抢先在前。
“你——”
克拉克没来得及说完便被领主超人用热视线轰到了墙壁里。克拉克见状忙放下布鲁斯冲了过去，却被领主超人灵敏躲过。
“领主超人——”
领主超人毫不犹豫地用能量摧毁枪瞄准了不义超人。他看都不看那抹灰影子，一边用热视线挡住克拉克一边扣下了扳机。
“不——”不义蝙蝠侠阻拦不及，不义超人跌落至了崖下，瞬间被瀑布的水给卷走了。
“你在骗我们。”领主蝙蝠侠攥紧了拳头，“你是怎么躲过检查的？”
“记住，猫头鹰是蝙蝠的天敌。”夜枭笑着挥了挥手，转身跳进了瀑布里。
韦恩局长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迷茫地看着天上两个以光速打架的身影。他从始至终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抓到这个空间里。
但夜枭很快给了他答案。
“Surprise，老头。”韦恩突然觉得呼吸一紧，被人勒住喉咙拖进了水里，“记得屏住呼吸。”
布鲁斯注意到了这面的情况，但是因为盔甲太重扑救不及时，只能眼睁睁看着韦恩局长像不义超人一样消失在了湍急的水流中。
那面，领主超人并不恋战。克拉克像是初生牛犊一样不知畏惧地冲了过来，哪怕领主超人的手直对着他的胸口也毫不躲闪。领主超人在心里嘲笑着他的稚嫩，却在看清克拉克眼神的方向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可惜为时已晚，克拉克虽然受到了一击重击但却抢走了那把能量毁灭枪。
“接住！”
作为全场敏捷度最高的人，灰蝙蝠一个翻身冲了过去，用钩枪在领主超人之前抢走了能量毁灭枪。他毫不犹豫地按上炸弹，这把引起混乱的枪就这样在爆炸声在四分五裂。灰蝙蝠被爆炸的冲击弹到一边，还没落地就又被领主超人扼住咽喉提到了空中。
“你这只不长记性的蝙蝠。”
领主蝙蝠侠扯起一个微笑：“所以你想亲身体验一下杀死我的感觉吗？来吧，我相信你会上瘾的。”
领主超人咬牙切齿地收紧了，手感受着人类脆弱的脖颈下突突直跳的脉搏。突然，他听到了重物落地的声音。
领主超人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像是甩抹布一样扔掉了灰蝙蝠，却还是被突如其来的绿氪辐射折磨得难受，不得不降落在了地上。
布鲁斯一拳打向领主超人，直冲他面门而去：“来自领主蝙蝠侠的问候！”
领主超人被揍得倒向一旁，但很快便又稳住身形，一拳打向布鲁斯。虽然布鲁斯穿着氪石战甲，但是这一身十分轻巧，根本没有任何防御力。他为了不影响其他超人便又在外面套了一层含铅战甲，所以走起路来十分吃力，他刚刚卸掉的就是外面那层含铅战甲。
领主超人看样子还没有完全失去超能力，这一拳下来怕是要断肋骨。所以克拉克及时冲了过来，接住领主超人的拳头向后退去几步，用自己的身体替布鲁斯挡住了一击。
现在两人都没有了超能力，只能凭借格斗技巧。领主超人虽然高傲，但也从未懈怠过格斗技巧的训练。他深知蝙蝠侠的棘手，为了彻底结束这个麻烦他只能不停地训练自己。
克拉克在布鲁斯的训练下也有了不少长进，但如此年轻的他面对一个领主超人还是显得力不从心。
布鲁斯见状掏出绳索发射器，扔给了一旁刚刚爬起的灰蝙蝠。灰蝙蝠一把接住，点了点头。
于是布鲁斯起身加入战斗，和克拉克一起牵制住了领主超人。领主超人似乎是留意到了这面的状况，一边招架两人一边向后退去。这套氪石战甲对他的影响有点大，实在是不能再应付另一个蝙蝠侠了。灰蝙蝠瞄准领主超人的脚踝，抓住时机扣动了扳机。领主超人应付之于抬起右脚，但还是被绳索捆住了左脚。
布鲁斯见状直直扑了过去，踩着领主超人的胸口把他压在了身下。克拉克忍着不适摁住了后者挣扎的双腿，灰蝙蝠见状马上冲过去将绳索解开又捆住了领主超人的双腿。
这可是为了他特制的镶嵌了绿氪的绳索，领主超人就是对绿氪适应性再好也挣脱不了。灰蝙蝠见领主超人一时被制服在原地，便直接摸上了布鲁斯的万能腰带，将里面的另一套氪石手铐拿出来给下面那人拷上了。
领主超人知道败局已定便不再挣扎，安静地躺在原地，闭上眼谁也不看了。
布鲁斯走了过去，俯视道：“刚刚终极人受伤，就是夜枭设计的来帮你消除绿氪石方法？”
“嗯。”
“操你的猫头鹰！”终极人骂骂咧咧道。他刚刚完全无法插手三个人的扭打，这可能是终极人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失去超能力后是一个多辣鸡的普通人。
“可惜你不知道，蝙蝠侠永远有Plan B。”克拉克取笑道，“谁让你太久没和蝙蝠侠相处了。”
“其实我很好奇这套战甲是谁设计的。”领主超人睁开眼望向克拉克，“你猜蝙蝠侠设计出来了这套战甲是为了对付谁？”
“不用费力气挑拨离间了。”领主蝙蝠侠开了口，“是我设计的。”
“我还在想蝙蝠侠怎么这么没用了，全程都需要超人带着飞。”领主超人又看向布鲁斯，“又或者是你终于老了，老到只能看着哥谭陷入混乱。”
“B才不会听你的胡言乱语！”克拉克的卷毛生气地立了起来，“他已经有很多小鸟了！”
“真的吗？”领主超人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你的蝙蝠侠真的不害怕老去吗？”
“我们没时间讨论这个。”布鲁斯干脆地拉走了克拉克。三人不再理会他，转而搜索起不义蝙蝠侠。然而整个蝙蝠洞里除了嵌在墙里的不义超人就是坐在地上的终极人，哪里还有其他人影？
“不义蝙蝠侠呢？”
“我在。”耳麦里传来了不义蝙蝠侠的声音，“我在水下看见夜枭带走了韦恩局长，便跟了上去，现在正在追踪他。”
布鲁斯皱起了眉，问道：“他在往哪里去？”
“据我猜测……”不义蝙蝠侠顿了顿，“是犯罪巷。”
-7
夜枭站在犯罪巷里，身后不远处就是剧院的后门。他用枪指着韦恩局长的太阳穴，抬头看向广告牌：“别藏着了，猫头鹰的夜视力可是很好的。”
不义蝙蝠侠跳下了钢梁，慢慢走进了灯光中。
“他们两个呢？让他们快点来，我可不想让他们错过好戏。”
“你没有后援了，领主超人已经被制服了。”
“而终极人和不义超人也已经失去超能力了。”夜枭咧开嘴，用手枪点了点韦恩局长的头，“希望你还记得他是谁，以及……这里是哪里。”
巷子里，肮脏的地上还躺着带露珠的玫瑰花，看起来十分违和。美好的东西为什么要困在在肮脏的巷子里，流出去的反而是带着血污的雨水。
“……”不义蝙蝠侠沉默着。他大部分时间都用来躲藏和制定战略，哪里有时间和设备来监视其他宇宙的蝙蝠侠，因此他对于夜枭实在是知之甚少。
“没话说了？是不是在想他们为什么还没到？以超人的速度现在应该已经把我扔进幻影空间了吧。”
不义蝙蝠侠透过护目镜打量着韦恩局长，突然发现他的左手正在尝试向夜枭的披风靠去，而后者还在和他讨论为什么其他人还没有到。不义蝙蝠侠突然想起，他们的任务是抢到夜宵的一角披风，而不是将彼此置于死地。这只猫头鹰显然是习惯于自己制定规则，都忘了自己现在正处于他人的规则下。
“因为他们人员分配出现了问题。”夜枭继续说道，“想一想，如果两只蝙蝠侠都过来，那么谁来看领主超人？如果只来一个蝙蝠侠，谁留下来看守领主超人？领主蝙蝠侠会不会心软？因为我亲爱的弟弟清楚自己对超人总是有例外，就好比那个褪色的灰蝙蝠。你们不放心任何人，而我也一样。”
不义蝙蝠侠慢慢掏出了蝙蝠标。他要感谢终极人智商不在线，否则自己的装备就要像领主蝙蝠侠一样被收走了。夜枭注意到了他的动静，无情嘲笑道：“你是想比比我的枪快还是你的蝙蝠标快吗？”
“可事实上，你并没有杀了我。”韦恩局长像是感受到了某种默契，配合着不义蝙蝠侠开口说道，“如果你真的想杀了我，你就不会只割破我的耳朵——你明明有很多次机会的。”
“不要觉得你很了解我。”夜枭不满地说道，“如果我杀了你，以后我去哪儿找乐子？星球报社吗？”
“或者瞭望塔也不错。”韦恩局长感觉自己的手已经不能再往后了，于是朝不义蝙蝠侠使了个眼色，“反正你的人生没有任何意义，你甚至不是蝙蝠侠最邪恶的同位体！”
这句话显然激怒了夜枭，他举起手枪，作势要瞄准韦恩局长的脚，却没想到手下那人一个转身抓住了自己的披风。
“现在！”
不义蝙蝠侠马上扔去一个飞镖，得益于不义超人的发疯，他现在的准确率简直比布鲁斯还要高。蝙蝠标划破空气直直割下韦恩局长手里的那角披风，夜枭气急败坏地掏出一个炸弹，反手向不义蝙蝠侠扔去。
不义蝙蝠侠以为这只是一枚普通炸弹，没承想爆开后竟然喷出了阵阵烟雾。他屏息不及吸入不少，顿时咳嗽起来。等再次睁开眼时，他看到了无数的亡灵。
一个模糊的身影举起了手枪，“嘭”的一声后传来珍珠滚落在地的声音。有人死在撬棍下，有人在挣扎着向他爬来，有人毅然决然地离去；有人死不瞑目倒在血泊中，旁边站着的人得意地为自己添上一个新的刀疤；有人被热视线贯穿，可他们的孩子才刚刚出生；最后，是那个人间之神将他举起，双手极力向两边拉去……⑦
是稻草人的毒气。
“这就是你一直以来想要操控的力量。”夜枭虽然输了游戏，但还是一副开心的样子。他走过来蹲下身，抓住头盔上竖起的耳朵强迫不义蝙蝠侠抬起头来，“如果你是恐惧的化身，那我就是蝙蝠噩梦的化身。我才是蝙蝠侠最邪恶的同位体，我才是。”说罢他松开了手，任由不义蝙蝠侠痛苦地跪倒在地。
韦恩局长掏出手枪，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只是那子弹擦着夜枭的脸颊划了过去。
“而你也永远不忍心杀死自己的另一个孩子。”夜枭掏出了匕首，“告诉我，是谁让你这么说的？”
韦恩局长被掐住了脖子，冰凉的刀锋抵在了他的鼻梁上。夜枭用刀尖轻轻挑起眼镜框的横梁，动作慢的像是狮子在舔舐羚羊的脖颈。
“是我亲爱的弟弟，布鲁西？”
韦恩局长直视着夜枭，冷笑道：“除了他，还有谁能那么聪明呢？”
“猫头鹰是蝙蝠的天敌。”夜枭咬牙切齿道，“是所有蝙蝠的天敌，包括那个只会咧嘴傻笑的蝙蝠！”
“杀了我。”韦恩局长说道，“我想是我阻碍了你成为最邪恶的同位体的道路，毕竟你还有父亲，你有其他布鲁斯没有你却毫不珍惜的父亲。”
夜枭发狠挑走了眼镜，刀锋顺着韦恩局长的鼻梁划开一道血痕。
“你以为我不敢吗？”
“那你为什么还不动手？”布鲁斯的声音传了过来。
夜枭回头望去，扯起个微笑：“看来你们终于找到了解决方案。”
“我们只是找到了一辆蝙蝠车。”克拉克降落到了夜枭的面前，“你已经输了。”
“但我还可以在这里重现蝙蝠侠的噩梦。”
“看来我需要提醒你一下，”韦恩局长笑道，“从多元宇宙来看，我的布鲁斯已经永远地留在了8岁，这里没有我的布鲁斯——我只是你一人的父亲。”
夜枭沉默了。片刻后，他松开了手，露出了无所谓的笑容：“好吧，这把你们赢了。”
布鲁斯掏出毒气的解药扔给了不义超人，后者接过后马上给自己的蝙蝠侠注射了解药。
“很精彩！”蝙蝠螨重新出现在了空中，“但我希望能看到一些大乱斗，你们知道的，夜枭对战三个超人和三个蝙蝠侠，那一定很精彩。”
“我想他不值得那么多的关注。”布鲁斯毫不留情地挖苦道，“就连领主超人也只值得一个超人和两个蝙蝠侠。”
不义蝙蝠侠渐渐缓了过来，只是那种无力感仍让他心有余悸。不义超人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不忍地看向蝙蝠侠苍白的脸庞，犹豫再三后还是开口问道：“你看见了什么？”有什么能让蝙蝠侠害怕？
“一些错误。”不义蝙蝠侠深吸了一口气，“我犯下的错误。”
①和上一篇的捣蛋鬼一样是一个五维生物，经常针对蝙蝠侠搞恶作剧，乐高电影里就出现过
②这里是漫画《JLA: Earth 2》里的托马斯·韦恩，因为考虑到闪电蝙的战斗力，就不再加入一个这么强劲的对手了，不然两边战斗力实在是有点悬殊orz 韦恩局长还挺菜鸡的（小声）
③纯属个人理解，因为我觉得在漫画《JLA: Earth 2》托马斯·韦恩认出来蝙蝠侠是谁了，他说了一句“Whatever stupid name you call yourself, I…I know my own son…I…”这个省略号感觉很有意思
④在漫画《JLA: Earth 2》里，托马斯·韦恩成为了哥谭警察局的局长，抓捕在布鲁斯和母亲死后走向另一条路的夜枭，但是一直没成功过。
⑤名场面，出自漫画《新52正义联盟》达克赛德战争，终极人哭唧唧躲在夜枭后面要绿氪。以及漫画《JLA: Earth 2》里终极人曾让布莱尼亚克为自己服务（可以看看我上一条lof）
⑥漫画《Dark Nights: Death MetalMultiverse’s End》里夜枭杀死终极人前说的话
最后：感觉《JLA: Earth 2》里的托马斯·韦恩是一个比较开朗的人，蝙蝠侠救了他后他还笑着抬帽致谢了；同时他还会拿着猎枪和喇叭去抓捕夜枭，但是在见到蝙蝠侠（并误以为是夜枭后）开始说“我知道你因为弟弟和母亲的死怪我，但我发誓我会毫无负罪感地杀掉你”，不过就是不开枪。所以文里就是这么一个感觉的人设
⑦前面指的分别是提姆、夜翼、达米安、阿尔弗雷德、萨斯、绿箭侠和黑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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